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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君子白日闯

“你拿我手表了吗?”吴邪捏着皮带扣在灶房走来走去,像什么被抓包跳墙来不及提裤子的人,“我记得我脱下来放你手上了呀,你不会扔锅里了吧。”他另一只手被一团湿漉漉的手绢占用着。他可不敢把这玩意扔到烂菜篓里。选择灶房是因为这里有自来水池。老张家在长白山的大宅只有夜壶。他不知道自己晚上起夜怎么办。听张起灵说,他们住偏院的小辈,会偷偷垒冰砖厕所。比如海客海楼海侠,人称月冰三兄贵。妈的,吴邪咬牙,就算为了是为了冰砖,今晚也要溜去睡他。


“忘了。”张起灵眼睛都不眨。手表就在他裤子口袋里。他提裤子的时候,金属表带碰在一块,发出叮当两声。他面不改色地把衣服整理好,发现吴邪根本没注意到他藏了什么。他比吴邪清爽得多,他在吴邪身上擦过了。“你放哪儿了。”张起灵装模作样地问一句,像找食的猫一样开始转悠。


“是不是掉地上了,你看看地上。”吴邪掸掉落在羊毡上的火星。他有点腿软。这小闷油瓶子选的地方连一堵能靠的墙都没有,他站着捱到现在,浑身肌肉都抽抽。也不知道他憋多久了,第一回出来竟有股奶味。吴邪也不想一弄完就找东找西扫兴,实在是二叔盯得严——跟小张出去一趟怎么就丢手表了呢?要是被别人捡到,那更说不清。


“地上没有。”张起灵很认真地把半个身子趴下去。


“真见了鬼了……”吴邪心焦,颤抖手指系好外衣,忍不住去捅灶膛。


窗外路过一片脚步声。吴邪听到二叔和老族长你一言我一语,笑起来都声如洪钟。他虚得摸了摸微酸的后腰——这也许就是前浪倒在沙滩上吧……


“接贰京的班?言重了言重了……”老族长说,“他和海客海楼这一辈,明年不去南方放野了……有几个孩子要去南洋……还不知道他想去哪呢……”


外面院子栽了片梅树。他们应是站在梅树下说话。不知道他的想法?吴邪看了张起灵一眼——他们怎会纡尊来听他想去哪呢。


“你想去南洋吗?”吴邪靠近他,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。这种年轻蓬勃的肉体,他忍不住自顾自玩着,脑袋在张起灵颈窝磕两下。


“不知道。”


“听说,去那边,就不用年年回家了。最近,南洋的货价炒得很高,我两头跑,应该能经常找你。”


张起灵捏着他的下巴,没用力,只抚摸着。吴邪终于把那团炸弹似的湿绢扔了,忽地张开大衣,隔着他的短袄抱住了他:“抓住你了。”


张起灵笑了下。


“最后问一遍,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表?”


“没有。”他轻轻摇头。


吴邪没吭声,他想到完事时,张起灵捉着他,在他屁股上用力蹭了两下,怕他跑似的差点把他箍死,有点生气,但更多是无奈。他在张起灵脑后使劲蹭了蹭:“行吧。”


张起灵却示好一般,转过身来,扣着他的脑袋亲了好一会。两个人鼻尖磨蹭着低喘,吴邪听到他出声:“晚饭我不入席。”


“没事,你在旁边房间等我,我看二叔他们聊得差不多,就来找你。”


张起灵微微低下头:“我是说,我不能参加。我回偏院。”


吴邪啊了一声。老宅建在雪山里,也弄得跟紫禁城差不多大。从这儿到张起灵他们住的地方,要走几个小时的雪路,刻意减少本家外家的往来。“我记得,你们院子有门禁吧?”


张起灵点点头,不说话。


吴邪看外边的天:“那你现在就得走了呀,夜路不安全。”他上手给人整衣服,又拆了羊毛围巾给他,“走吧,”张起灵不动弹,“走呀。”张起灵抬眼望着他。吴邪看这安安静静的模样,差点要忘了他是怎么横扫粽子、蹂躏自己的了。


“我晚上去找你。”吴邪说。


“夜路不安全。”


“比你安全多了。”吴邪在他嘴上叭的亲了一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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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上有完整的,其实就两句话不一样(流汗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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